除了做这些自娱自乐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可是,不好好抄书是会被责罚的。
“女郎,你在写什么?”
“没,没什么。”宁熙用手拼命遮住字迹。
可是没用,那几个嬷嬷已经发现了,她们上前扯住宣纸页角,沉声道:“女郎,请您起来!”
她们说的话虽然客气,但语气却比地牢的狱史还要严酷。
很快,宣纸的一角就被撕碎了,宁熙灵魂的一角也被撕碎了。
听到撕裂的声音,宁熙的身体软下来,她被人拉开,一双眼木然地看着自己写下的一字一句被撕成碎片,最后被揉成一团,丢进废篓。这简直比撕她的肉还要令她痛苦。
门吱呀一声打开,迈进一只贵妇的玉履。
冷如梅朝几个嬷嬷一抬手,那几个嬷嬷便很有眼见地退出祠堂外。
失去支撑,宁熙踉跄几步才站稳。
“母亲。”她低着头行礼。
“蔻儿,你很愤怒吗?”冷如梅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秋雨。
“蔻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