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安宁摇摇头,“我是喜欢金子。”
凉爽的夜风从窗外飘进来,吹得床幔徐徐飘舞。
“我也喜欢,但最喜欢的事你。”
……
叶掌柜基本日日都叫账房去打听花街沈家的情况,一听就要发脾气,急的嘴里都长泡了,可韩瘸子那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好不容易等了五六天,眼看着中秋都到了,还没动静。
他急了,再次找到了韩瘸子。
韩瘸子刚在赌场输了一波钱,怀疑对家姓李的小子出老千,和人家打了一架,把姓李的牙都给打掉了一颗,可那小子死不承认出老千,仗着腿脚快跑了。
赌场老板看在韩瘸子的“名声”上,给了他二两碎银,韩瘸子揣着银子去宜春楼喝花酒,又因为欠了几顿酒钱没给,叫周海命人扔了出来。
他正郁闷着,现在叶掌柜来找他,心里头更蒸腾起一股子无名火。
“韩老弟,你前前后后在我这里拿了好几十两银子,你不能这么糊弄我啊?”
“你老实和我说,那个烂脸的姑娘住在哪儿?不需你安排,我自己弄!”
叶掌柜实在等不起了,语气急躁,见韩瘸子就像没听见似的不搭茬,只顾着喝酒,不禁也一股火冒上心头,一把夺下他的酒杯,“姓韩的,请不动你这尊大佛,我自己唱戏,把那烂脸的姑娘交出来,我自己安排。”
“草,你算哪根葱,敢动老子?!”韩瘸子砸碎了酒壶,指着叶掌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