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就一瓶药而已,就一瓶药而已……
然而,她的袖子下面,三个指头在用力的掐着手心……
“娘子,还有药吗?不够用了。”南鸢天真的回头,拿着空瓶子在她的眼前晃悠。
“没了。”桑颀继续克制。
她尽管极力的克制自己的语气别那么冷淡,可南鸢还是听出来了,乖乖的将空瓶子收起来,方便下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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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论灵兽这么倒腾,可浮屠锁依旧是毫发无伤,跟她们刚刚下来的时候一样。这不由得刺激起了桃翁的兴趣,学者灵兽的法子,敲敲打打,摸摸蹭蹭。
想着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能把这玩意儿保留下来,好歹是一个神器,将来可能还要对付饕餮用,就这样被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终究,他们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凡人面对鹅卵石一般,无论用何种普通攻击,根本就对这个锁产生不了多大的损害。
“确实还可惜了。”
桑颀不由得感慨,若是可以的话,她想用这个东西拴住当年杀死娘亲的人,这样哪怕千年万年,只要他不死,就会享用永久的孤寂。
若是可以,她还会给那个人种下一种虫蛊,晚上被一点一点的吞噬只剩白骨,到了早上再一寸一寸的长出来,发出枯木焚烧时爆裂的声音,尝受永恒痛楚。
“丫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我可能阻止不了你,但是我还是想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