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君怀瑾的那份推到她面前，还有一碗蛋花汤。

“谢谢姐姐。”君怀瑾笑着拿起筷子，看向姜初蓝，“姑姑看我精神不还挺好的吗？不会耽误事的。”

“那就好，回去实在不行让大夫去给你看看，关键时刻你要是缺席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知道知道。”君怀瑾随口敷衍了两句。

姜初蓝也没起疑，但也没多少食欲，吃了两口就离开。

兰沉璧等人走了，才小声问：“成了？”

君怀瑾颔首：“嗯。”

兰沉璧也就没再问。

……

傍晚下课的时候，甄灵故意找了个借口跟上君怀瑾，俩人一边拌嘴一边走到了假山后，众人以为她们又要打架，立刻有多远跑多远。

兰沉璧警告她们一声：“不许去给姑姑告状，要是被我知道谁又偷偷告状，别说我，她们两个也不会放过你们！”

姑娘们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这还差不多。”兰沉璧现在的伪装看起来就是又黑又高，看着比寻常姑娘壮的多，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就显得凶神恶煞。

姑娘们轻易不敢招惹他。

兰沉璧乐得如此。

他走到假山前的一棵大树下，为这俩人放风。

“我交代你的事，有结果了吗？”君怀瑾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甄灵也痛快，“姑娘说的我去问了，我们这一批二十个姑娘，之前……死了一个，现在还有十九个，九个愿意跟着我们走，剩下的十个要么害怕，要么犹豫不决，我就没和她们再多接触了，怕她们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