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把其他的供词递给秦九州,低声道:“我何尝不知,但不打草惊蛇,放任他肆无忌惮的诱拐少女吗?”
秦九州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她的想法:“所以你就是故意让他们警惕戒备?”
“起码这样可以消停一段时间,封锁周城一切消息,对外只说是沉璧姑娘的功劳,是由满庭之死引起,你疑心追查,于是顺藤摸瓜,查出了这一系列的事,至于你的身份……”
君怀瑾眉眼含笑:“说你是陛下的眼线如何?”
“我?”兰沉璧愕然:“你早就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
路惊寒瞥他一眼:“这样岂不是把她架在火上?主子是想……”
“加上陛下二字,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一切不合理都能合理起来,至于折袖楼,就说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到时候我上奏为折袖楼、沉璧和满庭加封,这样谁想动他们,都得掂量掂量。”
“不过沉璧还是有点危险的,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走?”
君怀瑾是笑着问的,但兰沉璧能感觉出她的认真,可看着其他俩人,他有点问不出口,思忖良久,他点点头说:“好。”
安排好了这些,里面忽然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君怀瑾脸色一变,快步走过去,何铭推门而出,面露焦急:“主子,属下之前睡穴点的比较轻,陆雪庭他醒了,吵着要见主子。”
君怀瑾进了房间,看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陆雪庭,不解的问:“你这是作何?”
陆雪庭干脆不起来了,就这样跪在地上对君怀瑾行了个标准的跪拜大礼,“我有一事求小姐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