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备受煎熬,头也突突的疼。
昨晚的药起效了,她现在从症状上看就和风寒一样,把脉也看不出什么蹊跷。
她对自己做出来的毒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师承章老和青衣叔,在当世想找两个比他们医术好的,基本没有。
果不其然,等钱大夫来了一看,对李绣芳说:“陶公子是受凉染了风寒,但他似乎有些水土不服,症状比寻常人更严重些,得喝一段时间的药调理调理,饮食上也要多注意。”
钱大夫边说边开了个方子,李绣芳不懂这些,转头交给丫鬟,“去照着药方抓药给陶公子煎上。”
“是。”丫鬟去了,李绣芳把钱大夫送出去,折身回来怜惜的摸了摸君怀瑾的脸:“你啊,真是多病多灾。”
君怀瑾嘴唇发白,干燥起皮,闻言轻轻的笑了下,不小心扯到了,唇上裂开个小口,有血珠溢出来。
李绣芳忙去倒了杯水递给她,君怀瑾坐起来靠在床头,虚弱的接过抿了几口,“想必还是水土不服的缘故,我刚来这边,不适应。”
“我看你还是心事太多,到了我这儿你就安心住下,主要你一心待我,我必不会亏待了你,知道吗?”
李绣芳美目流转,眼波盈盈。
君怀瑾点点头,低低的应声:“嗯,我都听家主的。”
“这才乖,一会儿让丫鬟熬些粥送来,你吃了喝药,好好睡一觉,我有空再来看你。”
“家主慢走。”
“你就别送了,躺好。”李绣芳按住君怀瑾,起身离开。
等她一走,君怀瑾立刻放松下来,往被窝里一滑,长长的吐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