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水萦鱼上医院的频繁,以为一个?月去一次就已经是顶了天的次数。
“行啊。”水萦鱼浅淡地?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话,我都可以。”
黎微把这抹笑容当做心情愉悦的佐证,以为对方心情好了一些。
水萦鱼当着她面脱了衣服,露出许多风景,当然也包括隆起的小腹,落在一旁黎微眼里格外突兀。
黎微直直地盯着她的腹部,并不和?善的目光。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站在镜子前的水萦鱼忽然出声道,“黎微,你是在争风吃醋,还是因为单纯的不爽。”
争风吃醋,单纯不爽,这两个?词程度太轻,甚至就连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也托不起来。
黎微摇了摇头,“她会伤害你。”
“她不会,她很乖。”水萦鱼否定她的结论。
“她很乖。”黎微也承认,“但是依旧会伤害到你。”
“无所谓。”水萦鱼平静道。
黎微望着她,“有所谓。”
“黎微,这是你的问题。”水萦鱼说,“你在害怕什么?”
她走过?来坐到床边,黎微此时正好也坐在床边,两人挨在一起。
“害怕——害怕将会失去你的所有可能。”黎微说。
真挚的回答,相当于变相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