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水萦鱼说?,抬手拉下口罩,“我叫水萦鱼。你可能认识我,不过不认识也没关系。”
楚礼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娅也慌张地瞪大眼睛。
“我靠姑奶奶你干嘛。”她手忙脚乱地凑过来挡住水萦鱼,“这还在?医院门口,你不怕被狗仔看到?”
水萦鱼无所谓地说:“看到了又怎样?”
语调有点像顽皮的小孩。
楚礼展颜轻轻笑起来,张娅郁闷地闭上嘴。
三人说了一些不算重要的事情?,一齐向停车场走去。
“小鱼,你这样很累,对吧?”
楚礼走在她身边,忽然叫她小鱼,忽然这么问她。
水萦鱼扭头讶异地看着她。
楚礼今年?二十六岁,比水萦鱼大了三岁,但她多年生活在校园庇护之下,阅历并不比水萦鱼丰富多少。
不过有些人生来便有一些足够说成成熟的魅力?,自然带一些年?长的温柔。
楚礼便是?这样的,她以年?长姐姐的身份叫水萦鱼“小鱼”,听起?来竟然并不违和。
甚至叫得水萦鱼眼眶还有点酸。
她想起水浅叫自己“小鱼”,用一种生疏笨拙的语调,像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那样。
“嗯。很累。就像我的经纪人总表现出来的那样,要伪装成大众已经接受的模样,一丝偏颇也不允许出现。”水萦鱼说?,“怀孕自然是最不允许出现的偏颇,小心翼翼地不能让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