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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言。”任暄柔声喊道。

只这一声,林纾言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

“纾言。”任暄接着又连续喊了好几声,温香软玉在怀,两个人更是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此时的?任暄却是连一个亲吻都不敢落下去。

“不要一个人生闷气,”任暄的声音轻道像一根羽毛划过心尖,“告诉我,好不好?”

林纾言闭嘴不肯说。

“纾言,犯人判死刑也得告诉犯下哪条法律是不是?”

林纾言还是不吭声,两个人离得太近,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空调在开?着,林纾言却有一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纾言,”任暄可能时察觉到,稍稍松开圈住林纾言的手臂,她没有完全松手,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会一直想,一直想……”

“想到觉也睡不好的那种程度,”任暄和林纾言面对面道,“所以,纾言,要不就告诉我一下?”

“哪里错了我绝对改。”任暄举手发誓,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林纾言的?眼睛忽然红了,下一秒似乎就要掉下眼泪来,任暄顿时更慌了,立马投降,“我不问,不问了。”

不说?就不说?,不理就不理吧,反正人还在眼前?,何苦逼问地这么紧呢?想通这点,任暄马上换了一个思路,丝毫不做停留的?松开?手,“是我不好,天气这么?热,我们回去。”

她伸手就要去推开车门,忽听?背后人道,“你哪里都没做错。”

林纾言低头,她空洞地眼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的是车的哪个方向。

喜欢一个人哪里有错,任暄她只是太喜欢她心中的?那个白月光罢了。如果喜欢是一种错,那自己趁人之危和任暄发生关系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