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纾言……”林纾言出手让任暄始料未及,只能跟着她的步子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越不对劲,特别是当看着里屋里只有一张床时。
“纾言。”任暄心里忐忑,忍不住喊了一声。
“怎么?”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惹怒到林纾言,她讥唇反问道,“任总刚刚不是不回去吗?”
任暄想甩开的力道立时消散地干干净净,眼前一片迷茫,自己想要什么,纾言又想自己做什么,全然不知。
愣神之间,只记得剧情应该怎么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大脑指挥行?动。
“阿暄怎么不说话了?”林纾言直接把人死死地按在床上,由不得任暄动弹分毫。
女子的墨发披散在洁白的被单上,可能是刚才动作过大,任暄的上衣领口被撕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
这是林纾言以前在梦中无数次想象过的场景,有相似,也有很多不同。
梦中的那个她应该很欢喜地扯开阿暄的衣服,对方也是一样的欢喜。自己或许会害羞,但更想看到不一样的任暄。
特别是看到任暄因为自己情意迷乱的样子。
“阿暄刚才和门口的宁总,”林纾言提起别的名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还有那位韩小姐,不是很健谈吗?”
“我听?说,”林纾言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控制着任暄,她缓缓地低下头。
任暄的瞳孔不断睁大,似乎想弄清楚林纾言到底想做什么。因为这个疑虑,她连自己还能挣扎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