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你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醉了?”宁茵曼从服务生那里得知任暄歇在这里,一刻不停地赶了过来?。
“我都跟叶嘉她们打完招呼了。”宁茵曼尽量压低声音道,“你别在这耗,先撤回去。”
撞上一个林纾言都够修罗,谁能想到林纾言还是和林阿姨一起过来。别人不知,宁茵曼还不清楚吗?林阿姨和任暄母亲那是妥妥的好友,如今这两个人?一块出席宴会,摆明了表示林阿姨也是支持林纾言。
这也就罢了。还有一个比林纾言更像的人?出现在宴会。说不是巧合宁茵曼真不大相信。
“暄,”说了半句没得到一句回应的宁茵曼忍不住拍门,“你还犹豫什么呢,快走啊。”
屋内耐心等待宁茵曼把话说完的林纾言偏头看了任暄一眼。
宁茵曼,你来?迟了。任暄苦笑,已经和林纾言单独见上面,再?躲掉,似乎没有什么必要,更何况,脑子似乎是坏掉了。
即使在纾言用那么一张冰冷的脸看她的情况下,任暄都想再?和林纾言多待在一间房里,哪怕片刻也好。
“任总不说话吗?”林纾言挑眉,很轻很轻地在任暄耳边低语。
“任总再?不说,”林纾言似乎笑了一声,“宁总可要等急了。”
“你说,她要是自己推不开门,喊了一堆人过来可怎么是好?”
“茵曼,”赶在宁茵曼的耐性被磨完前,任暄开口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不是。”宁茵曼无语,“你一个人?回去待,爱待多长?时?间就?待多长时间。”作为任暄好友她容易吗?前期看着林纾言不能说出真相内心受到谴责,现在林纾言知道真相,她又开始担心好友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