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辆车,任暄把?醉醺醺的宁茵曼送回私人住所。拖着一个酒鬼上楼,显然不是一件易事。把?人挪到沙发上,任暄忍不住地甩了甩胳膊。
这个酒,还真不应该陪她喝。
任暄懊恼地想。
“暄,”偏偏沙发上的人咂咂嘴,“来,一起?喝。”
凭宁茵曼的酒量,喝这些对平常人来说是很多?,对她而言绝不至于醉成这样。想来是和容余分手后心?情不好,略做思考,任暄还是给从小照顾宁茵曼长大的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暄,”宁茵曼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哭嚷,“我分手都怪你。”
“怪我?”任暄满头雾水。
“就是怪你。”宁茵曼醉着都还记得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家容余和林纾言是好朋友,她早就知道你把林纾言当替身,你……”
宁茵曼指指点?点?,“我家容余肯定以为我也是你这样的人,所以才要跟我分手。”
“唔,我太冤了。”宁茵曼哭天抢地。
“我,”任暄的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拍了拍宁茵曼的肩膀,喉咙发疼,过了几秒,“这一点?,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容余。”宁茵曼推任暄,“你给我找容余……”
说着她拿起?手机,解锁密码,贴心?地找到联系人,满脸期待地看向任暄。
任暄刚才那一瞬间的愧疚立马烟消云散,就不该有!还有这一手等着她呢。
自己不敢给人打,要她来。
好,这个电话,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