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安飞努力压抑着怒色走过来,微笑地和任暄还?有林纾言点点头,一把子拽起还?不愿意走的安若。
“你?是打算明天就回国吗?”安飞威胁道。安家家风甚严。安家绝对不允许自家子女的对象不是自己挑选的那个。一旦发现,继承权是真的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而任暄,如果她是一个男子,安家倒是一致看好,女人,不行。
安若跺跺脚,无奈地走开。安飞安抚了一旁的人,又前往张家老?爷子那里说明情况。还?好张家老爷子并不计较这些,反倒是点评一句,“年轻人嘛,谁都年轻过,都懂,可要讲究你情我愿是不是?”
“是,是。”安飞连连点头。
顺利出门?的任暄向宁茵曼挑挑眉,要不是宁茵曼及时把安飞这尊大佛从二楼拉下来,她?还?不知道要和安若纠缠多久。并不是怕麻烦,任暄不想让林纾言知道这些糟心事,可现在?这情形,显然是不可能。
“阿暄,”果然?,一上车林纾言就迫不及待地问,“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她?和阿暄是旧相识。”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肯定。
“是。”任暄点头。
“那,”林纾言歪头,通过斜斜的视线看向任暄,手指轻轻地勾住她?的衣角,“阿暄是不是要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她?叫安若。”任暄无奈,把衣服从林纾言的手中解救下来,然?后把林纾言乖乖扶正。这人软软的身子下一刻就往这边倾斜过来,话?里话?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那这样子?”任暄轻笑。吃醋?不至于吧,她?和安若可真的是清清白白。
“阿暄是我的。”林纾言紧紧地抱着任暄的胳膊,占有欲十足地宣誓,“可有人追阿暄,我现在?才知道。”
“她出国了。”任暄没再拉开林纾言的手,“要不是茵曼今天提一句,见面我都不一定能认出她?。”一两年未见,安若的变化?很大,早已?不是‘任暄’记忆里的那个人,不过,她?对任暄的感情倒是没变。
“大概就是这样。”任暄事无巨细地把所有能想起来和安若有关的事情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