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暄反应了几秒钟才接过?这个沉甸甸的红包,抬头询问林纾言她是否可以现在打开。拆了红色的红包,一串精致的红色珠链露了出来。
“我知道阿暄不信佛……”林纾言在旁解释,她也不信,不过?在拍广告的时候听周围的人说那个地方的姻缘真的很灵。林纾言便去了,这可是她特意求来的。
任暄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紧紧握着手中的红色珠链,“你?,爬了多久?”任暄在网上看过?这个佛寺,更是看见一个虔诚的信徒从最低一层一步步爬上去,佛寺里的人?说心?诚则灵。
“没多久。”林纾言慌忙摇头,她只是想送给阿暄一个礼物,可阿暄什么都有。思来想去,似乎只有送这个了。
“我很喜欢。”任暄把手链戴上,红色的珠子更衬得她肤白如?脂,好看极了。
她就?知道,林纾言痴痴地看着任暄像她想象中的把链子戴在手上,心?里生起无限的满足感。真好看,是她求来的,一定能保佑阿暄顺顺利利。
“闭上眼睛。”任暄忽然说。
“好。”林纾言乖乖听话,一副任君随意的模样,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识。阿暄要做什么,是要亲她吗?还是也要送她一份别的礼物。其实她有红包就?好,长这么大,林纾言可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大一个红包。
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林纾言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给轻轻地撩了起来,低头一看,是项链。闪闪发光的项链。
“这个是我妈妈以前留下来的项链。”任暄轻声道。
“阿姨她?”知道任暄父母是怎么去世,林纾言几乎不会主动提起她们。
“妈妈送给我了。”任暄笑了,“她说,让我以后?戴给心?上人?看,不过?我平日里并不戴这些?,戴在你?身边,倒是正好。”任暄想过要给林纾言买一些别的饰品,可想来想去,似乎都没有这个有意义?。
林纾言低头,手指轻轻地滑过?这条项链,冰冰凉凉的项链似乎有了温度,鼻子略微酸涩,“阿暄吃亏大了。”还要给红包还要送项链,好处可不是都让她占了。
“女朋友这个理由不就够了吗?”任暄笑道,“家里有这么一位女朋友,是我占便宜了。”
才不是。林纾言闷声想,真要论?起来,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若是她和任暄的恋情爆出来,固然有人?会说林纾言为了资源攀高枝,可更有火眼金睛的人?能看出来,阿暄才是吃亏的那个呢。
“阿暄,”林纾言轻声喃喃,忍不住想靠近任暄的怀中。自从那天?王叔掺和,但凡在家里她们两个都是同床共枕,她也越来越像靠近阿暄。
“我这样是不是很不矜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林纾言不大好意思地从任暄怀中探出脑袋,更像是在撒娇。
“不会。”任暄捏了捏她的鼻子,“纾言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林纾言,本命年的每一天?,都希望你?快乐,无忧无虑,那些?烦恼的事情离你越来越远。
“那,”林纾言得寸进?尺地想,“阿暄要一辈子对我这么好。”
一辈子?任暄敛下所有的小?心?思,轻轻地‘嗯’了一声。林纾言满意地待在任暄怀中,两个人一起守岁,看烟花。
春节期间果然和任暄说的那样,她一点都不忙碌,除了偶尔会出去见见宁茵曼她们几个,或是会给长辈拜年,大多是的时间都在家里。就连出去见朋友,林纾言也一同去了。
“纾言,”初六这天?任暄收到?一个帖子,“张老先生邀请我们去参加他七十大寿。”
“我也去?”林纾言讶异地说,除了见宁茵曼那几个朋友,林纾言还没见过?别人?。
“张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他和我爸爸是忘年交,可能是茵曼她们说漏了嘴,这才让我带你?过?去。”帖子发到?手中,任暄当然要问问林纾言的意思。“如?果不想去,我就?跟张叔叔说一声,他老人家不会有什么意见。”
“去年我就没去参加他和太太的金婚。”
金婚,林纾言记得好像是夫妻结婚满五十年。张先生和他太太的感情想必很好,结婚这么早感情又好,真让人?羡慕。
“不一样吧?”林纾言思考片刻,阿暄当时是单身,不去参加找个理由很好就?推脱掉,但现在对方都指名道姓,若是自己?再不去……
“老人家会不会不开心?”
“纾言有时间去?”任暄看她。任暄自然是一切都好,决定权在林纾言手中,“想好了?”这一去,林纾言可真要大大方方在人前,虽然还不至于传到?圈内,但知道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