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暄看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问一句废话。再去看林纾言一脸迷惑地看自己,任暄轻咳两声,问,“你手机呢?”
“手机?”林纾言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在哪,拖着凉鞋哒哒地往里间跑,短小狭窄的一段走廊,任暄跟在她后面。
“刚刚没电了,我在充——”林纾言摸上手机的手一顿,尴尬地摸了摸头,“充电器好像没有插紧,没有充上。”
她慌慌张张赶紧把它拧紧,再次充上电。电量显示为零。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林纾言按下开关键。
任暄全程注意着林纾言,见她要开机,忽然想到自己给她打的那么多未接电话,还有网上的那些消息。
抢先一步,任暄连忙摁住林纾言要开机的手。
“任小姐?”
“你,”任暄干巴巴地说,“你手机电量为零,现在开机伤手机,等它充一会儿。”
林纾言觉得在理,她没有注意到任暄不仅语气不自然,身体也是僵硬地杵在那里。
“任小姐,”放下手机,林纾言问,“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该从何说起?看林纾言这样子,显然还不知道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自己要提前告诉她吗?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林纾言知道是迟早的事。
任暄的心却动摇、迟疑了。
“没什么,”任暄说,“我路过这里,给你打电话没人接,顺便过来看看。”
只是顺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