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赢,只堪堪拿了个第三?,而那四个也如她猜测的那样,都是独狼。

决赛圈的时候她的装备已经损毁大半,导致她和人对枪没对过,也亏得?他俩是两个人,一个倒了还有一个多撑了两秒,不然估计得落到第四。

在队友对最后的惨死骂骂咧咧中退了游戏,白君童这才发现屋里灯也没开?,电脑的光刺得?她眯了眯眼睛。

起身把灯打开,她看了眼窗外,又下雪了。

这都第几场了?

今年下雪怎么就这么勤呢?

……

过年这天,不到三?点,外边就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持续到六七点钟。

白君童躺在床上?,带着耳机听着纯音乐,鞭炮声实在太响,她就加大音量,直到最大。

屋里没开?灯,她把手?臂搭在眼睛上?,挡住窗外不时闪过的烟火,好一会儿,她感觉饿到顶,才坐起身来。

煮碗面吧。

这么想着,她掀开?被子下床,拿了手机听着歌下楼。

加点火腿,加点豆芽,加点……加点香油,还有……

“……”她捏着盐包的手一顿,看着那碗加多了盐的调味汤,良久,她把盐包放在桌上?,背低着台子,两手?撑着。

耳机里是循环了一天的打雷下雨的纯音乐,窗外是再?次热闹起来的鞭炮声,以及烟花冲上?天空的声音。

烟火散开?之后逐渐散去的光照出她低垂着的侧脸,也照出了她的落寞和孤寂。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地发出声响,她撇了一眼,拿了面条抽三?指的量放进?去,用筷子搅和搅和,差不多了才把昨天洗的蔬菜拿了点儿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