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阿姨？

周警官摸摸自己的脸蛋，最近风吹日晒的，皮肤是有点干燥，可是自己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啊，怎么就成了阿姨？

这些都不重要，季末末不想追究，是给她们一个机会，能不能让她们有敬畏之心，就看接下来的行动。

“道歉有用的话，用我们警察干什么？”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身份证，学生证都拿出来，我要检查。”

三人把书包紧紧搂在怀里，惊恐的盯着周警官。

“别以为你们不配合，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季末末火上浇油道，“周姐姐，中间的女孩叫王琳，十四岁，海华一中初二五班的学生。”

什么？

王琳惊恐的瞪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

“微博账号里写的啊，还有你们俩，赵玉娜，张慧，对不对？”

两个女生机械的点头，恐惧又增加一分。

“小妹妹，好好学习吧，你不知道大数据技术吗？”

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周姐姐，带走吧，这三姑娘没看过少管所啥样子，说死都不给我道歉，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不能再出来害人。”

“知道了。”

周警官示意她们走，不料三个女生“噗通”跪在地上。

王琳是被迫的，她被两人夹住胳膊，挣扎不开。

“季末末，我们向你道歉，请你不要告我们好不好？”赵玉娜咧着大嘴哭，劣质眼影被眼泪冲刷，脸上一道道黑，很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