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非意见不合，姜非又强势，说不过她，刘经纬只好给季末末留言。

得！反正是好人做到底，她又给刘经纬去了个电话。

“干嘛不接啊？刘老师，咱说你做教育培训，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

“我、我接你一个单就行了。”

“干嘛？可着我一只羊薅羊毛？”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社交恐惧症犯了，刘经纬选择闭嘴。

“就听姜老师的，她的想法是对的，开直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招生吗？生源上来你又害怕，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可是制定学习计划……”

“先给我发一份，哦不对，刘老师不是要考研吗？我给你做的学习计划，你看没看？”

“还、还没有。”

“刘老师，你都不相信我，这事情就难办了啊！”

“不是，绝对不是！”

因为太忙，他没有机会试一试。

“试过你再联系我，我也不确定百分百对每个人都有效。”

飞机是下午三点，到地方有专车接。

程思阴沉着脸，这丫头，回去一天，上了三个热门。

第一个跟人在派出所打架，小嘴巴巴的，说的头头是道。

梁锦看到后，特意把季冰冰叫过来，让她说说，季末末说的那些法律条例，都正不正确。

季冰冰当时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自诩是牛逼大学的高材生，回答问题却磕磕巴巴，梁锦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