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抬起头,漂亮的脸上已经被一层清透的水膜覆盖,看上去更显楚楚,让秋君药骤然心跳了一下:

“臣妾要跟着陛下,天涯海角都跟着。”

“你这又是何苦。”秋君药难得地笑,但眼底却全是酸楚:

“我都已经这个模样了,为何还要跟我?”

他说:“我这幅模样,说是你丈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陛下什么模样臣妾都要跟。”引鸳抓着秋君药的手腕,力气很大,握的很紧,似乎是怕秋君药再次丢开他,猛地打断了秋君药的话:

“不要说陛下现在虽然满头白发面容依旧年轻,就算真的变老了又如何,就算陛下真的比臣妾大十岁、二十岁,三十岁,臣妾也要和陛下在一起。”

“”秋君药叹息:“傻啊。”

引鸳用了摇了摇头,被秋君药扶了起来,坐到了秋君药的大腿上。

“哭成这样,眼睛都哭红了。”秋君药用指腹擦去引鸳的眼泪,“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啊。”

引鸳哭着摇头,扑进了秋君药的怀里,将脸埋进秋君药的肩膀上,抱紧了秋君药的脖子,哽咽着道:

“陛下就允了臣妾吧。”

“可是”

“臣妾这条命、这具身体,都只能是陛下的,若陛下不想拿走,那臣妾就自己决定他的去留。”

引鸳说:“臣妾不仅这辈子要当陛下的妻子,下辈子也要,生生世世都要和陛下同棺而葬,共眠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