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且进殿中吧,儿子扶您起来。”

“嗯。”秋君药被秋景月扶起来,一边站起,一边问:“你二哥哥在渝州过的如何?他长大了,也渐染上了那报喜不报忧的毛病,来信只说好,让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二哥哥好着呢。”秋景月扶着秋君药的手臂,垂头应道:

“儿子听说他在渝州办了一座学堂,最近还和一些乡绅、员外等人商量着筹办着第二座,让一些贫困的孩子都能入学堂识字;而二嫂嫂则开了一家医馆,经常给普通百姓坐诊看病,两人每日都可忙了。”

“难为他们竟然有如此心胸。”

秋君药被秋景月扶着在内殿的桌子上坐下,桌上的桂花酿起封,清甜的味道蔓延开来,惹得秋君药在烛火下的眉眼也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这么忙,还有时间记着给朕做桂花酿和糖饼?”

“二哥哥他们都记挂着父皇,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父皇。”

秋景月将桂花酿倒进杯子里,递到秋君药的手边:

“二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准偷喝,一定要让父皇先喝第一口,父皇快先尝尝。”

“好。”秋君药笑着品下第一口,随即一顿,紧接着又一饮而尽。

酒的口感虽然有些粗糙,不如宫里进宫的美酒,但毕竟是儿子亲手酿的,秋君药不知是滤镜还是真的有如此感觉,竟然从酒中品出了清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