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

他一展折扇,遮住脸笑道:“也罢,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邱大人和邱娘子好生年轻,实在不敢相信,你们的孩子竟然都这么大了。”

程秋兰看着秋君药的笑脸,心中的紧张感逐渐散去,竟然也敢和秋君药闲扯家常,瞅了引鸳一眼,疑惑道:

“邱娘子也好生年轻草民生这么大,未曾见过生了这么许多孩子,竟还能保持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娘。”

引鸳:“”

秋君药闻言,后倒靠在躺椅上,扑哧一声笑了。

而引鸳则表情凝重,眼刀暗嗖嗖地飘向笑的前仰后合的秋君药,默默磨牙。

程秋兰见此,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忙拿着五十两银子,领命告辞离去了:

“您稍等一会儿,老妇去去就来。”

而程秋兰前脚踏出草房,后脚秋景月就开始嫌弃起身下的椅子不够软。

其实也不怪秋景月,他往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美婢侍从伺候惯了的,但这椅子不仅缺了一条腿不说,还有毛刺,且木质极硬,扎的他屁股疼,坐上去摇摇晃晃,稍不留心就会摔到地上去。

如此,秋景月简直是坐如针扎,不到半刻钟,他就再度一屁股滑坐在地上,痛的开始骂骂咧咧,活像是谁欠了他似的。

秋景明皮糙肉厚,倒也还能适应,半扎马步坐在椅子上,听见一旁秋景月龇牙咧嘴地暗骂,忍不住道:

“你就消停会儿吧。”

他说:“牢里那么脏,还没有椅子,你不照样活过来了,现在又在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