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和秋君药十指相扣,笑道:“臣妾这番话,听起来很荒唐吧。可是臣妾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只有陛下在的时候,臣妾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等陛下走了,臣妾就会继续变成以前的样子。”

秋君药问:“你以前什么样子?”

引鸳想了想,迟疑道:“不知从何处来,不知往何处去。”

他说:“陛下,引鸳真的是引鸳吗?臣妾总觉得,臣妾是一本话本里的人,在遇见你之前,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甚至没有感觉,我是机械地执行某些事情臣妾臣妾不想这样。”

引鸳把耳朵贴在秋君药的胸膛上,依赖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秋君药骤然加速的心跳,道:“所以臣妾不想离开陛下。”

他说:“臣妾是陛下一个人的引鸳,而不是其他人的引鸳。”

“那些引鸳都和臣妾没有关系,臣妾遇到陛下的那一刻起,身心皆属于陛下,不会再容得下任何人,任何事。”

“所以陛下,别把我重新丢到那些宛若人偶的日子里,臣妾不要做其他人的引鸳,臣妾也不想做其他人的引鸳。”

引鸳说:“所以我想我想能有一个您的孩子,日后若您真有不测,先行离开了,那个孩子也能证明您曾经来过这里。只要你的孩子还在,臣妾的信念就不会崩塌,臣妾就能等您重新回来这里。”

他仰起头,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看着秋君药,眼睛圆润清澈,全然倒映出秋君药的脸庞,乌黑顺滑的头发贴在清冷如月的脸侧,眉目如明珠生晕,纯洁中带着些许勾引。白如净雪的肌肤往下,是线条清晰的肩膀线条,和玲珑赤\\裸的锁骨,风吹体香满殿,混杂着引鸳的低声:

“请陛下,给臣妾一个孩子好吗?”

秋君药:“”

他定了定神,艰难地从引鸳的身体上抽回为数不多的神志,

“你确定?”

“确定。”引鸳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