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还没从做噩梦的阴影中走出来,就忍不住去哄引鸳,凑过去低头吻他:

“没有没有。”

秋君药说:“怎么会厌倦你呢,你这么漂亮。”

引鸳不开心,“那刚才臣妾碰您,您还躲我。”

他越说越委屈,垂下眼尾,侧过身去,不理秋君药了。

秋君药只能凑过去,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要,掌心在引鸳的腹部轻轻摩挲着,自嘲地笑笑:

“你知道吗,我刚刚竟然做了梦,把我吓死了。”

引鸳不屑:“梦有何可怕的。”

他说,“臣妾也会做啊。”

“那可不是一般的梦。”秋君药忍不住直起身,掌心揽住引鸳的肩膀,轻轻晃了晃,忍不住解释道。

引鸳还是暗戳戳地不屑,晃了晃肩膀,想把秋君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不老实的爪子甩下去,阴阳怪气道:

“陛下倒是告诉臣妾,什么梦这么特别?”

秋君药闻言,一拍大腿:“我梦见你怀孕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刚才梦的荒谬,开始滔滔不绝,全然不惧引鸳陡然僵硬的身躯:

“我梦见你给我生了四个孩子,那几个孩子一见我就哭,还喊我父皇,吵得耳朵疼,就被吓醒了。”

“”

秋君药越说越觉得心悸,庆幸道:

“还好你是男子,不会怀孕,否则就依你侍寝的次数,倒还真的可能给朕搞出几个孩子来。”

“”引鸳背对着秋君药,还是没说话。

秋君药自顾自说了一会儿,片刻后终于发现往常都会接他话茬的引鸳竟然保持了足足五分钟的沉默,这才奇怪地凑过去,将引鸳背对着他的身体掰正,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