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眉头微微抽搐,看上去似乎是在忍笑,但是又忍住了,片刻后慢条斯理道:

“我想不想要另说。”

他一把把引鸳扑倒,挠他的痒痒肉:

“问题是你能不能生?嗯?”

“唔”

引鸳被秋君药制住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在宽大的龙床上滚了几圈,又被秋君药从后面抱住,掌心从柔软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探去,

“你这里,怎么生?”

“陛下想要的话,臣妾就可以。”

引鸳试图夹紧腿,解释的语调却再度变的断断续续:

“其实,臣妾可以唔”

秋君药却不想再听:“好夫人,好娘子。”

他道:“你这里,容纳我都够呛,还想生个孩子?”

“呜呜”

引鸳又被秋君药的荤话打乱了思绪,片刻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月明星稀,长久的蝉鸣到深夜也嘶哑了,滚动的热气从叶烧融化至窗台,最后沿着窗与窗台的缝隙,缓缓淌入披香殿的地面上。

越往里走,凌乱的衣物就越多,最后能看见垂下的床帏里探出一个白皙细瘦的手臂,手腕处带着一圈红痕。

“陛下”

手臂的主人躺在里头,指尖用力抓住了床沿,声音小小的,软的不行:

“放过臣妾吧我唔”

“快了。”秋君药说:“这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