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
听到引鸳喊自己先生,赵悯有些诚惶诚恐,忙躬身道:
“草民不敢当。”
他连连道:“娘娘您有何吩咐,直接对草民说便好,草民一定尽心竭力为娘娘办事,绝无怨言。”
“”引鸳心思单纯,看着赵悯真诚的表情,踌躇了片刻,方小心翼翼道:
“你说,陛下心魂残缺,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悯似乎有话想说,但片刻后又再度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对引鸳道:
“娘娘。”
他说:“致人心魂残缺,其实是与道术相关,而道术草民也恰恰只是学了皮毛而已。”
赵悯叹了一口气,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自嘲地笑着解释,
“我当初和我师弟我们俩人一同在我师父门下修习道术,可惜我后来被赶出师门,而我那时年轻气盛,被赶出师门后颇为不忿,一怒之下也和师门断了联系,还烧了当时师父交给我的书籍所以很多道术玄法,我也已经淡忘了,只隐隐还记得些许皮毛。”
引鸳很是失落,垂下眉眼,素白的指尖绞着帕子,直到把那帕子都绞的皱巴巴的:“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赵悯看了引鸳担忧的眉眼,想了想,为了安慰引鸳,还是强行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