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势骇人,冲到秋景月面前,抓起秋景月绵软的像一摊面那样的身体,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
“都是你!”
“”秋景月则冷笑一眼,半个眼神不想给这个蠢大个。
见此,秋景明更生气了。
他像是要将整个牢房的空气皮髓一半,无能狂怒地在这个小地方里来回走动、劈砍,像极了被拔去爪牙的困兽:
“是谁!”
他吼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话音刚落,禁牢不远处的石门豁然打开,一道清亮的月光缓缓透了进来,照亮了禁牢石门口那挺拔玉立的身影。
“……”秋景明没有回头,意想不到的动静让修到危险的身体倏然一僵,在空中劈砍的动作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不敢再动一下。
与此同时,那身影却动了。
那人一身玄衣,肩上披着黑色的披风,脑袋则用披风的兜帽盖住,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人马,各个表情肃穆,捧着火把,如众星拱月般,跟着那玄衣人,一步步往里走。
打头的玄衣人全身都罩在披风下,唯有隐隐露出的白皙分明的手里拿着蓝玉扇,进入禁牢时仍闲庭信步,和偷摸溜进来的三人有本质上的区别。
秋景明和秋景和汗流浃背,像是提线木偶,一寸一寸转过头,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