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恨我至此?”
秋景明点头,片刻后又反应过来自己不该点头,只能拱手掩饰尴尬:
“这,儿臣不知。”
“那赵悯如今如何了?”
秋君药从阶梯上走下来,心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若是赵悯死了自己也没救,而是赵悯死了秋景月岂不就是背上杀人犯的名头了:
“你去的时候,景月已经动手了吗?”
“儿臣无能,去的时候,四弟已经动手了。”秋景明说:
“不过儿臣还是赶在赵悯完全断气之前将他救起,又带他去看了郎中,现今赵悯虽然还在昏迷,但好歹无性命之忧。”
秋君药闻言,心中一颗石头落下,差点跌坐在地,好悬被眼疾手快的秋景明扶住:
“那就好,那就好”
秋君药捂着阵阵绞痛的心口,眼前阵阵发黑,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若不是引鸳及时赶到,扶着秋君药坐到台阶上,喂他喝下药,秋君药估计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能心脏病发,被活生生气死。
引鸳一下又一下给秋君药顺着气,等秋君药缓过劲来之后,只见秋君药睁开眼,眸中冷光乍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道:
“那个逆子,现在何处?”
“禀父皇,四弟似乎是回府了。”
秋景明担忧地看着秋君药铁青的表情,犹豫许久,才道:
“不若父皇再给儿臣一道谕旨,儿臣现在就调动禁军,去围了四弟的府?”
“动动脑子。”秋君药被这一个两个气的不清:“你现在带兵去围了四皇子府,那不就等于把秋景月杀害自己亲伯外公的事情昭告天下吗?你让皇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儿臣莽撞了。”秋景明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