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引鸳用力抱住他,第一次觉得被秋君药抱着感觉这么好,眼泪婆娑:
“臣妾刚刚醒来的时候,没有探到陛下的鼻息,还以为”
秋君药看着引鸳哽住,再也说不下去的神情,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还以为什么?”
他说:“还以为我马上风了?”
“呸呸呸——”
引鸳觉得这个词不吉利,呸了几下,好像这样就能把这句话的晦气赶走,再也不会发生在秋君药身上,用力瞪了秋君药一眼:
“陛下又胡言乱语了。”
秋君药看着引鸳这幅样子,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引鸳可爱,摸了摸他的头发,被引鸳依赖地蹭了蹭之后,才道:
“放心吧。”
他说:“我终有一天会死,但绝对不可能是这么窝囊的死法。”
引鸳赞同点头,随即又疑惑道:“那陛下刚刚为何会”
“因为邱太医给我换新药了。”秋君药说:“我身体不济,邱太医和齐太医等人翻阅典籍,想出了个新方子。”
“服下药后,会假死一段时间,来保存精力,等到天亮之后,就会逐步解除龟息状态。”
“原来如此。”引鸳恍然大悟。
“吓到你了吧。”秋君药怜爱地摸了摸引鸳哭红的脸颊,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对不起。”
“陛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换药的事情。”引鸳好气啊:“害的臣妾不明就里,差点想追随陛下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