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每做一件事,都要别有深意吗?”

秋君药眯着眼,老神神在道。

“若是旁人,任他做什么事,臣妾都不会多过问,但陛下所做的事情,臣妾当然要问明白,看明白。”

引鸳回过头,看着秋君药:

“您是朕的夫君,思您所思,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这人有时候,太贤惠也不是件好事。”

秋君药笑,脱下披风,将引鸳裹了个严严实实,肩膀上垂下的发丝和发带缠在一起,更显清逸洒脱:

“朕对景和的期许,和旁人不同。”

“可陛下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其实景秀要比景和适合当王。”

引鸳不解道:“他本就聪慧,等再陛下膝下将养几年,再凭借嫡子的身份,时机成熟,满朝文武定会请求立景秀为储君,到时候景和这个监国之位换人,岂不是更加尴尬?”

“如今朝堂,引氏做大,若景秀上位,尊你为太后,那这个大端朝堂,到底是该姓秋还是姓引?”

秋君药看得明白,但他之前只是不说,并不是不懂。

引鸳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猛地仰头看向秋君药:

“陛下这话,是在责怪臣妾吗?”

“臣妾的父亲和叔父给大端立下汗马功劳,陛下不能”

“功劳这事,我说得,你父亲和叔父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