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温顺地将脸蛋靠在秋君药的胸膛上,将脸埋了进去,声音闷闷的:

“臣妾只希望陛下的病早点好起来。”

“我尽量。”秋君药拍了拍引鸳的背, 以示安抚:

“好啦好啦,别撒娇了。”

“臣妾不。”引鸳伸出手,环抱住秋君药的腰,像个倔强的小动物,紧紧抓着秋君药不放:“臣妾就要这样。”

引鸳用力抱着秋君药的腰, 好似要将自己和秋君药融为一体般,死死不肯放手。

他像是一株只能依靠秋君药才能生长的藤蔓,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秋君药病重昏迷的几个月里,他究竟是怎么撑过来的。

他真的很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从梦里醒来,身边睡着的秋君药就会离他而去,再也不回来。

他怕极了。

看着引鸳这幅黏人的模样,秋君药心中一动,垂下眉眼,掌心在引鸳的发顶轻轻摩挲着,片刻后用力抱住引鸳,手臂在环过他的肩膀,在他后背轻轻拍着:

“不要怕。”

他说:“若你我情深如许,定不会只有一世缘分。”

“也许,我们还有两世,三世,甚至是十世。”

“”引鸳闻言,仰起头,眼睛里已经藏了泪光,看着秋君药,道:

“那如果能有第二世的话,陛下还会娶臣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