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引氏一家人都是老实人,打头的那几个姓引的虽然位高权重, 但因为家风森严,颇有成圣之志, 大多将百姓的利益看得比自己的利益还重,权利对他们来说,只是实现政治理想的工具而已。所以对于其他人的弹劾,他们大多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倒也不至于私底下给那些御史使绊子。
也正是因为引氏如此,所以朝堂上虽然热热闹闹的,但也仅仅止步于论理辨理的程度,因为阴私而故意给别人下套穿小鞋的很少,即使有,也很快就被引鸳揪出来,上报秋君药,由秋君药发落。
引氏虽然专权,却不是专政,秋君药虽然是病弱,但是不是庸弱,尤其是涉及到改革民生等事,一一都得由引鸳告知秋君药,等秋君药和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替笔下发中书省推行。
不过,即使有引鸳尽心尽力陪侍在侧,秋君药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力不从心。
等再一次因为忧心政事晕倒之后,醒来的秋君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几个儿子都召集到了披香殿内。
此时已经是一月底,天气逐步转暖,但披香殿内的炭火还是烧的很旺,常年习武的秋景和一进去就热出了一身汗,忙脱下了身上的披风。
后来进门的秋景和显然身体也不太好,但也慢条斯理地解下了狐裘,显然是热的够呛。
秋景月和秋景秀两个人还小,穿的和团子似的,一人抱着一个米糕那边啃,直到秋君药午睡醒了,引鸳才服侍他起床,随后叫几个皇子都聚集到秋君药的床边,听秋君药吩咐。
秋君药也不知道是修养好了还是没修养好,反正脸色还是白的吓人,只不过神情依旧是笑着的,间或咳嗽几下:
“都来了。”
秋君药对身边的来福道:
“去给几位皇子搬几把椅子过来。”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父皇,我不要坐椅子!”
只见秋景秀脱了鞋子,笨拙地爬上床,和秋君药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