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还不行。”

眼见引鸳真要闹了,秋君药又是个无底线宠老婆的,还能拿他怎么办,只能照实说:

“十六岁的时候,做过一次梦。”

“梦?”

引鸳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认真,大有要刨根究底之势:“你梦到谁了?”

“记不清了。”秋君药摇头:“反正应该是个女的因为梦里那个人穿着女装,个还挺高的,嗯应该和你差不多,然后一直看不清正脸,但是很主动,会凑上来亲我。”

“之后我就一直梦到他,甚至频繁的”

男人之间生理性的反应不需要秋君药多解释,引鸳气的咬嘴唇,但是又觉得和梦里的人吃醋有些过分,两种情绪交织之下,竟然憋着气不吭声了。

眼见引鸳鼓着脸颊,已经有要闹小脾气的趋势,秋君药赶紧抱住他,哄道:

“但是你才是我初恋啊。”

秋君药竖起四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除了你,我真没别人了。”

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神秘的看不清脸的人。

但引鸳对秋君药的话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片刻后冷笑一声,没吭声,被很会看眼色的秋君药抱着又搓又揉又亲又摸,这才禁不住缓和了神情。

但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平,凭什么秋君药梦里能有情人,但是自己不管是情窦初开和身体第一次可都是给了秋君药的,甚至做梦也从未逾矩。

他的身体和他的情\\欲从来都是由秋君药一手开发的,从未有他人。

因为知道了秋君药在遇见他之前还梦见过旁人,引鸳就隐隐有些吃醋,连说话也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搞得吃饭的时候就是迟钝如秋景明似乎也意识到秋君药和引鸳的气氛不对,捧着碗,视线在秋君药和引鸳之间左右游移,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贴心小棉袄秋景秀看出了秋君药的“困境”,几乎就是在瞬间就接收到了秋君药的求救信号,于是装作天真地举起手,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