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着了吧。”

“服侍陛下是臣妾应该做的。”引鸳说:“若不是怕暴露男子之身,臣妾早该如此。”

“难怪之前你总是拒绝我。”秋君药道:“原来是这样。”

“”引鸳转过身,盯着秋君药:“陛下真的不觉得我奇怪吗?真的不介意我是个男子吗?”

“不介意啊。”秋君药说:“是我先喜欢你,而你又恰好是个男子,仅此而已。”

“”

听到这话,引鸳又开心起来。他凑过去,捧起秋君药的脸,美滋滋地在秋君药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陛下真好。”

他说:“我也喜欢陛下。”

“”

看着引鸳因为开心而柔软下来的眉眼,秋君药不知为何,也觉得欢喜。

他凑过去,在引鸳的唇上流连了片刻,随即将脸埋进引鸳的脖颈,轻轻地呼吸着:

“从昨天晚上我就想说,你身上好香。”

秋君药问:“你用了什么香囊吗?”

“没有。”引鸳道:“臣妾自小便是如此。”

“难怪昨晚这么天赋异禀,多大都吃得消。”

秋君药就仗着引鸳宠他爱他纵容他,一大早就开始和他说点夫妻床笫之间脸红心跳的私房话:

“又香身段又软,你怎么觉得我会喜欢上别人,明明你才是最好的,我恨不得”

听着秋君药的喃喃自语,引鸳耳根发烫,昨日自己的放纵画面终于迟来地涌上心头,让他再度感到一阵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