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还在握着笔看奏折,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圈起来打算明天问问引鸳或者引鸳的父亲。

引鸳卸了妆,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走到秋君药的身后,轻轻按住了秋君药的肩膀:

“陛下。”

“嗯,怎么了?”

秋君药还沉浸在户部尚书所说的国库空虚,要不要加重税赋的建议里,闻言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引鸳素净秀丽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臣妾睡不着。”引鸳俯下身,从后面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身上的木兰花香气直往秋君药的鼻子里钻:

“想要陛下陪着臣妾。”

“”秋君药心想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黏人,走了秋景明和秋景秀,又来了一个引鸳。但他没吭声,而是反手拉住引鸳细滑的手腕,将对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你怎么了?以往可没这般粘我。”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随即俯下身,抱住秋君药,声音低低:

“臣妾害怕。”

“怕什么?”秋君药索性放下书,像安抚小猫似的安抚引鸳的后背:

“谁又欺负你了?”

引鸳摇头,慢慢抬起眼,然后道:“陛下,您不能再这般偏宠景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