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没说话,只是将脸埋进引鸳的肩头,用力吸了一口气,鼻尖顿时萦绕起淡淡的香气。

引鸳和秋君药一样,也不喜欢用香,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一直自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木兰这类的白花香,尤其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心旷神怡,连大脑都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阿鸯。”

鬼使神差之间,秋君药竟然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会不会觉得”

“什么?”

因为秋君药的声音太小,引鸳没听清,不得不抬起头,再问了一遍。

“”秋君药:“算了,没什么。”

他不习惯再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就连病危的时候被父母遗忘在医院,也都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说完,秋君药就想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此事,正想唤来来福,吩咐对方准备沐浴的水桶,但下一秒,引鸳的话就将他的话全部堵在喉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陛下,您是不相信臣妾吗?”

引鸳此时面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您还是不信任我吗?”

引鸳的这一个锅扣的秋君药措手不及,秋君药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一句反驳:

“没有。”

本以抬脚离开的秋君药去而复返,重新搂住引鸳的腰,俯下身,咬住引鸳的唇,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