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到父子俩人携手回到披香殿时, 就迎接了引鸳狂风暴雨般地“臭骂”。

“陛下怎的还肯回我这披香殿?”

坐等右等不见两人回来的引鸳坐在桌子前, 面前摆着满满当当一桌凉了的饭菜,听见“陛下圣驾到”四个字时头也不抬,面上冷冷淡淡,实则筷子都要捏碎了:

“臣妾还以为您被哪个不知叫凝梵还是凝碧的宫女绊住了脚,要带着景秀, 宿在她那头呢。”

“什么凝梵,”秋君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疑问道:

“你这又是在说什么?”

“”

眼看着引鸳被秋君药这极其直男的话语一点,当场就要爆炸,秋景秀赶紧扯了扯父皇的袖子, 好心提醒道:

“父皇,就是之前那个给父皇您梳过头的宫女。”

“噢噢, ”秋君药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秋景秀和秋景明,一时间还真把这个历史遗留问题忘了:“怎么忽然提到她?”

秋君药有些奇怪:“朕不是让人杖责她十棍,然后让来福给她一笔钱,遣她离开宫中吗?”

“她可没有出宫。”引鸳不知道为何,忽然冷笑了一声,“她不要钱,尚还在床上养伤,就爬起来,恳求臣妾允她再见您一面。”

“见朕?”秋君药“啊”了一声,是发自内心的不解:“见朕做甚?”

“那就要问问陛下您了。”引鸳看上去在笑,但那表情着实有些意味深长,烛火下他面上阴影摇晃,让人莫名感到些许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