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景秀,别叫爹爹了,叫父皇。”

“父父皇!”

秋景秀显然比之前学说话要学的快多了,引鸳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甚至连走路也走的有模有样的,也不再在地上爬来爬去了。

“怎么会这样?”

秋君药坐在椅子上,惊讶地看着面前认认真真朝他行礼的秋景秀。

秋景秀的动作自然,好不迟滞,丝毫没有再做出生病时那般做不到正常走路、难以自控自己行为的举动,整个人再正常不过,连神采也煜煜生光,一点也不像沉疴新愈,旧疾方除的模样。

见到秋君药这般激动,引鸳哪能不满足他的好奇心,笑着解释道:

“太医刚才来瞧过了,也给咱们景秀瞧过了,说无大碍。”

“真的?”秋君药回过头,小心谨慎地试图确认:

“真的没有傻吗?”

看着秋君药不可置信的表情,引鸳轻笑道:

“真的没有。”

他说:“下毒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接骨木花毒虽会催人内息,但对于患有痛偶症的人来说,接骨木花毒却是上好的解药,能帮助患者冲开迟滞阻塞的经脉,使精气流通畅快,四肢不再僵硬,重新变成正常人的模样。”

“真的?”

爱之深则忧之切,即使引鸳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秋君药还是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