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信你。”
见秋君药笑了,引鸳的神情和也缓和了不少。
他想让秋君药再休息一会儿,但秋君药却执意要起身,去看一眼秋景秀。
秋景秀这几天一直用米汤吊着命,嘴里还含着参片,加上有太医昼夜服侍在侧,应该能保住小命。
“傻了便傻了,其实朕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聪明。”
秋君药揣手站在床边,弯腰看着秋景秀红润和顺的小脸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低:
“即便是傻了,只要我在一天,就能保你安乐一生,平安无虞。”
说完,秋君药在秋景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站起身。
他被引鸳扶着离开,引鸳一边搀着秋君药的右手,一边抬眼看了一眼秋君药,斟酌着道:
“陛下您身子弱,既然已经见过景秀了,不如再回去歇一歇吧。”
秋君药闻言,沉思了片刻,接着摇了摇头:“不。”
他的神情在对话中逐渐变得冷峻起来:
“既然朕已经醒了,也是时候,见一见那个逆子了。”
因为在秋君药晕倒之前,就已经下过将秋景明收押的命令,所以现今秋景明还被关押在大理寺的内牢内。
内牢幽深,终日漆黑不见光,每一块砖墙都刻着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灰尘终日堆积在缝隙里,在大门打开时,微弱的光线甚至还能照亮空气中漂浮的颗粒,厚重呛人,无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