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把木梳?”
秋君药见凝梵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根本没有认罪的念头,整个人都气笑了,厉声道:
“若朕现在叫邱太医来,当着你的面告诉您,这木梳上面覆着什么样的东西,你还敢承认这是你的木梳吗?!”
秋君药的声音不大,甚至没有对凝梵用刑,但话音刚落,凝梵的声音就不如刚才那般底气十足了,结结巴巴道:
“奴婢,奴婢”
“你不敢承认和邱太医当面对质,是因为你知道,上面被你加了毒粉,你每日,就是用这沾毒的木梳,给朕梳头的。”
秋君药没有耐心再和凝梵周旋,直接挑明道。
凝梵见秋君药已经发现了木梳有问题,放在地上的指尖用力抓地,几乎抠出了血,额头敲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陛下明察,就算奴婢用了毒木梳给陛下梳头,奴婢也未曾在小殿下所用的物品里掺毒粉,加害殿下啊!”
她这话一出,连引鸳的表情也带上了一丝犹疑。
凝梵说的没错,就算秋君药发现了木梳上有毒,也不代表什么,毕竟她又没有直接在景秀所食用的东西里下毒,秋君药怎么就能认定,是凝梵害了景秀。
“你真是”秋君药捂着额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直截了当道:“你一直在御前服侍,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景秀所用的一应物品,但你不要忘了——”
“景秀的起卧一直同朕一起,十分黏朕,这点你都看在眼底。”
凝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着泪,用无辜的眼神,祈求地秋君药。
“正因为景秀时常和朕在一起,所以你才发现了一个旁人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秋君药顿了顿,接过来福捡起的梳子,透过梳子的齿缝,看着凝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