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引鸳说:“昏君。”

他说:“亏景秀在睡梦中还念到着爹爹,没想到爹爹半点也不挂念他,还在这里说一些漫无边际的浑话。”

“哎,”一提到秋景秀,秋君药果然开始头疼了:

“那孩子怎么样了?”

“染了点风寒,昏昏沉沉的,本来就说不清楚话,现在更迷糊了,只会叫爹爹,旁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引鸳叹气:

“臣妾也问了贴身服侍他的太监和宫女,都说遇见了大皇子,是大皇子支开他们寻找玉佩了,然后一回来就看见景秀和景和落水,至于景明,当时是半根毛也不在。”

“没有证据啊”秋君药头疼地倒在引鸳的肩膀上,小声道:“那麻烦了。”

“拿不出证据,只能疑罪从无。”

“陛下是在怀疑谁?”引鸳问。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景和和景明都很可疑,但不排除是两个人联起手来演戏给朕看,算计着朕,只为了给景和一个提出暂缓遣散后宫意见的机会。”

秋君药说:“啊朕头疼。”

“陛下别想了。”引鸳说:“索性这次景秀无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至于景明和景和来日方长。”

引鸳说:“不管他们如何算计陛下,臣妾总归是站在您这边的。”

“当真?”

“当真。”引鸳伸出指尖,轻轻揉着秋君药的太阳穴:“臣妾之心,天地可鉴。”

在另一边,被秋君药和引鸳挂在嘴边的秋景和一出宫门,脸上一直挂着的淡笑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