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现在心情真的很差:“算他识趣。”

向来温柔的秋君药生起闷气来谁也不敢吭声,殿里黑压压跪了一片,只有引鸳站着:

“传他进来吧。”

言罢,引鸳又转过身,伸出手给秋君药按摩太阳穴:

“陛下,又头疼了?”

“朕心疼。”秋君药现在终于懂得为啥那么多家长会因为给孩子辅导作业发飙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摇摇欲坠,就在崩坏边缘:

“好不容易养好一点,又伤着了。”

“好了陛下,别生气了。”引鸳捏了捏秋君药的指尖:

“邱太医年事已高,让他在外面候太久,也不是个事。”

“你说的也对。”许是引鸳的劝告起了效果,秋君药的眉头微微一松,紧接着,他伸出手,朝秋景秀勾了勾手。

秋景秀立刻像个小狗崽似的,连滚带爬扑进秋君药的怀里,黏人地和秋君药贴贴。

“小兔崽子,这时候又撒娇了。”

秋君药颠了颠秋景秀的体重,笑:

“快把受伤的爪子伸出来,给太医看看。”

许是天生就不会哭,所以即使邱太医给秋景秀治伤的药粉连大人也扛不住,秋景秀也始终一声不吭地任由邱太医摆弄,惹得邱太医在给秋景秀包扎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小皇子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