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虚,一直坐在椅子上,而这个动作也让引鸳被迫坐进了自己的大腿上。
引鸳身子一歪,被迫倚在秋君药的胸膛上,不明白秋君药想做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昏君想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引鸳心想。
就算秋君药要在这里和他行敦伦之礼,他也没办法。
毕竟把柄都在秋君药手中,他除了顺从,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秋君药并没有碰他。
他这位在人前酷炫狂拽的昏君陛下此刻正拿出了一个帕子,仔细地擦着他额头和脖颈因为紧张出的热汗,还有额头上伤口渗出的血。
感受着额间和脖颈上微凉的触感,引鸳有些惊讶,一错不错地看着秋君药清俊平和的脸庞,心中的疑惑慢慢涌现,不知道秋君药在搞什么名堂。
他谨慎地没有吭声,片刻后听见秋君药淡淡开了口:
“双腿恢复力气了就起来吧。”
他说:“你挺重的。”
引鸳:“”
他下意识踉跄着就想起身,但方才的恐惧让他整个人尚还处于极度混沌的状态,刚撑着扶手站起来,虚软的双腿一抖,又再度扑进秋君药的怀里。
秋君药:“”
他看着引鸳因为尴尬羞耻而爆红、几乎要冒出水汽的脸,开玩笑道:
“你早这样投怀送抱不就好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秋君药也在演绎昏君人设上下了不少功夫,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