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引鸳却对秋君药要歇在这里的行为表现出极其强烈的反应,不仅眼睛瞪大了不说,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什么,陛下要在这里睡?!”
“今天是我们大婚第二天,按例朕该宿在此处。”
秋君药回头看了引鸳一眼,俊秀的眉眼里带着淡淡的调侃:
“怎么,皇后的床铺这么矜贵,朕睡不得?”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想引鸳和自己都是男人,睡一睡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那倒不是。”引鸳不知秋君药心中所想,被秋君药这一招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他之前以为秋君药已经开始怀疑是杀人凶手,所以一定会对他避之不及,日渐冷落,但他没想到秋君药在说完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之后,又主动接近了他。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皇帝!
引鸳僵在原地,眼看着秋君药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咬了咬牙,忽然上前一步,跪在地上,俯身请罪:
“陛下!”
引鸳道:“臣妾这几日一直有些头晕恶心,怕是已经感染了风寒,陛下您”
“你得了风寒?”秋君药垂下眉眼,看着因为不善说谎而身体微微发颤的引鸳,沉吟片刻,“要不要叫邱太医过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