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这波疼痛,继续道:“行,那你们是想怎么样?向所有修士复仇?”
“有什么不可?”长脸青年傲慢地望着卿江,“当年你们修士围攻巫族,是我们巫族实力不济,现在我们巫族实力大涨,向你们修士复仇,不是天理循环?”
他嗤笑:“莫不是你想说,只许你们修士戕害我们巫族,不许我们巫族复仇?”
“那倒没有。”卿江摇头,“我只是觉得可惜,你们以修士血污染图腾柱,将自己彻底放到不利境遇。”
“哼,我们巫族本就遭天道厌弃,天道再厌恶,又能厌恶到哪里去?”
“你怎么得到,巫族遭天道厌弃这个结论的?”卿江不解。
“若非天道厌恶,巫族又怎么会被修士灭族?”长脸青年提起这事,满脸恨恨,痛骂苍天不公。
卿江:“……”
只能说,虚灵真会洗脑。
而巫族,这么多年居然没个聪明人。
也不一定,被虚灵盯上,聪明的都被虚灵咔嚓掉了。
意识到这点,卿江望着长脸青年,不自觉怜悯。
好像,天道真的有亿点点偏心,不然巫族怎么被放养得这么厉害?
长脸青年瞧见卿江眼底怜悯,又暴怒,“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巫族才不可怜,我巫族马上就能将你们修士踩在脚下。”
旁边圆脸青年忙拉住他,“她都要死了,不必和她斗气。”
长脸青年脸还是拉得老长,他推推卿江,“别拖延时间,赶紧走。”
卿江前行两步,左顾右盼没瞧见桑岩桑山,她问:“桑岩桑山呢,他俩在哪?”
这下轮到长脸青年怜悯地望着她了,“他俩怎么也是我们族人,族里只有他亲友为他俩性命奔波。他俩未必会死,你就说不定了。”
卿江道:“我也未必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