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婆子们听到此话,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荨恬耐不住寂寞,跟家奴勾搭上了。
“啊啊啊啊!”陆荨恬惊喊出声,面色煞白,疯了似得抓挠那男人,被回过神的婆子们进来拦住。
那家奴捂着血肉模糊的脸,连眼珠子都差点被陆荨恬抠下来。
周氏是第二批过来的,当她看到自家女儿满手是血,又疯又笑的场面时,吓得面色煞白。然后又听身旁婆子谈论那家奴和陆荨恬的事,气急攻心,直接就半晕厥了过去,甚至身体都隐隐开始抽搐。
两旁的婆子赶紧把人抬住,然后就在周氏被抬着路过陆婉吟与扶苏那座破院子时,被安庆长公主强制暂停。
安庆长公主微垂眸,看向被婆子们抬着往前去寻医士,只能勉勉强强虚开一条眼睛缝的周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伯爵夫人,如此一来,这桩婚事就算是夫人再不同意,也没法子了。”
周氏登时嚎啕大哭起来,然后一口气上不来,当真晕了过去。
因为陆婉吟与扶苏被“捉奸在床”,所以婚事这样就算是定下来了。
只是如今陆婉吟尚在丧期,扶清摇生死未定,两人只能暂时订婚。
八王之乱仍在继续,朝廷之上讨伐卫国公府的声音越来越大。
赵善从密道里出来的时候,扶苏正在数日子,甚至还问他父皇准备什么时候死。
赵善:……
虽然赵善明白这是扶苏在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公布圣人死讯,但冷不丁被这样一问,他真是觉得挺瘆人的。
“你要做什么?”
扶苏道:“国丧期间,禁止宴乐婚嫁,以示哀掉。”
赵善,“……就算是国丧,也没有陆家五小姐守孝的时间长。”
扶苏解释道:“要办订婚宴。”
“订婚宴?”
男人翻着日子,脸上带笑,声音很轻,“怕人跑了。”
赵善:……
赵善细细盯着扶苏一脸大尾巴狼叼上白软小兔子的表情,忍不住道:“沉溺女色,丧志。”
扶苏掀了掀眼皮,只给了他一个短暂的眼神,“至情至性,纵享鱼水之欢,方不悔为人一世。”话罢,男人站起来,单手拍了拍赵善的肩膀道:“我看殿下近日忙碌国事,是不是觉得头昏眼花,力不从心?”
赵善近几日确实觉得自己过度劳累了,他正欲开口说这是他作为太子应该做的,那边扶苏又道:“殿下,你这是肾虚了。”
赵善:……
扶苏话罢,拿起桌上的扇子慢吞吞地摇,顺便拉紧了自己身上的第二件狐裘,道:“感觉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不过他的心却是火热的。
赵善:……肾虚的是你吧?
赵善今日是奔着事业来找扶苏的,并顺便祝福一下他抱得美人归,可现在他已经不想祝福他了,因此他直接就谈起了正事,“吴王那边怎么样了?”
“不知道。”
“梁定安已经跟厉王联系上了吗?计划定下了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