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沈青霓道:“太冲动。”
余氏点头,“再看看其余人家。”
沈青霓褪下手腕上刘夫人赠与的手镯,“大伯母,这手镯……”
刘文州不合适,他母亲给的手镯该怎么办?
余氏:“收着吧,日后交往再回些礼去。”
都是文宣郡的世家大族,来往不说十分密切,但红白事等都在走动,届时寻机会还礼便可。
沈青霓道:“劳烦大伯母了。”
余氏失笑,“和大伯母还这么客气,再如此我可是要生气了。”
“我错了!”沈青霓讨饶,把余氏逗得喜笑颜开。
马车在临江庭院前停下。
沈青霓踩脚凳下车,与余氏道别,目送余氏离开。
沈青霓吐出一口气,今天早早晨起折腾到现在,头上顶着一副头面,好看是好看,但时间久了,又重又扯头皮,很是不舒服。
她只想快些回去,将这些取下来。
回到房中,如星取下头面放好,轻柔的给沈青霓按摩头皮。
沈青霓享受的闭上眼,昏昏欲睡。
如星想着今日的飞花令酒会,神情兴奋,“小姐,想不到楚公子学识挺不错,只是喝了那么多酒,他身体能不能受住?”
沈青霓睁开眼,复又闭上,“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身体不好,却执意要参加飞花令酒会,饮酒伤身,看在认识的份上,她给请了大夫,付诊金药费,仁至义尽,能不能受住是他的事。
如星还想说,闻言立即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