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霓踏上马车,也观察着四周情况,不一会,她思绪便慢慢飘远。
如月是女子,独自行事多有不便,沈青霓想着,她可以开一家牙行。
一来,为如月分忧,让她不必如此辛劳。二来,更加规范合理的管理租户,不仅是文筑坊,还有商铺和临江庭院。
最重要的是,避免如月遇到的事再次发生。不长眼的人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青霓不愿出现一丝可能。
等到快天黑,李氏收拾好所有家当,大包小包站在门外,李虎还未出现。
周围邻居瞧见这情况,一个个露头看热闹,低声议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李氏这个晦气又糟心的邻居要搬走,却是十分令人开心。
李氏憋了许久的气,邻居不是沈青霓,她不必忍,瞪着眼叫骂,“干你们屁事,吃饱了闲得慌在老娘面前乱吠。”
有邻居笑嘻嘻,“就你吠最大声。”
有人附和,“丧家之犬可不得大点声吠。”
又是一场骂战 ,沈青霓没功夫听,待张忠锁上院子大门,驾车回临江庭院。
如星如月等着她回来,她一下马车,两人就迎了出来。
如月:“小姐,如何了?”
沈青霓:“李虎不知藏哪去了,李氏嘴硬不肯交代,便将李氏赶出去了。”
如月对李氏脾性有些了解,“小姐您没受气吧?”
沈青霓笑道:“我能受什么气!”
李虎不可能放过,二哥沈钧行手下能人多,沈青霓琢磨着找他借个人,盯着李氏,找出李虎下落,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