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固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只是想到就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嗯……我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你相信我。”
甄语忍俊不禁:“可不是,只是说我矮而已,全家最矮。”
“我没有说你矮。”简固有解释的底气,却没有解释的本事,“只是陈述一个,我比你高一点点,的事实。”
甄语肯定明白他的,他怎么会说甄语什么!
他只是,越走近越体会到两人之间的体格差距,油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保护欲而已。
甄语好心地让他看路。
他当然要说一下,自己看甄语的同时也在看路,让对方不要替他担心。
他上回受伤,已经反省过了,不能只顾着甄语、忽略自己,不然最后甄语和家人都会担心。
他关注着甄语,也关注了环境——这么听话,不应该继续被夸夸吗?
甄语肯定明白他的吧?
“嗯——”甄语双手抱臂环胸,等着听简固还能说出什么来,“所以呢?”
“所以就是。”简固在心里腹诽了一番,怀疑甄语是在逗自己,也没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躺平任逗,“你要仍然怀疑我的话,我可能会难过,但绝不会怪你。”
甄语被这逻辑能力给整服了,摇着头笑出声来:“怎么高兴着高兴着就难过了?”
“这确实是醉得有点厉害了吧?”
“不会啊。”简固知道甄语这个“醉了”的说法是玩笑,还是认真解释,“我不太容易喝醉的,呃,应该。”
他上辈子成年后酒量一直不错,在这方面没什么爱好,有必要的往来也从未在酒桌上打怵。
这又是一个谈不上优点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