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样完成,简固下意识摸了摸甄语的头顶:“疼不疼?可别影响你的思考能力……”
“是把我脑子抽出去了吗?”甄语横了他一眼,“毛线球啊?抻着头发就能都拽出去。”
简固有点茫然:“毛线球?”
“线轴?”甄语换了个例子,“那个一团的纸绳子,包点心的,一拽就散了,滚……”
他看着简固越来越迷茫的眼神,放弃了:“卫生纸行了吧!一拽就骨碌出去,散了!”
说个话这么费劲呢。
“哦……”简固严谨地扶了扶甄语的脑袋两侧,“不会散的,放心,你永远聪明!”
谁不放心啊?
谁问的“疼不疼”……
甄语说累了,不再和简固掰扯,挥开对方有点碍事的双手,熟练地重新靠了过去。
歇会儿吧。
就当不知道简固悄悄够着他刚拔头发的地儿摸了——挠?或者说拨拉了两下。
轻轻的,几乎感觉不到。
反正就是有。
执着极了,一定要关心到位,不管有没有必要。
多少有点痒痒,不过能忍。
他忍了!
……
第二天一早,甄语正准备去看看父亲,母亲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