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氏给自己闺女煮了一碗肉糜粥,温暖没有半点胃口,但是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把粥端进了屋里,说是怕白沐阳情况有变,要守着。

白沐阳这一睡就睡了五天,温暖每天给他做检查,泡药浴、扎针和输营养液,情况都没有好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情况也没有继续恶化。

白沐阳晕迷的第四天的时候,大郎从莲州城回来时就把乔婉月接了过来。

乔婉月看到躺在炕上瘦了一圈,像是毫无气息的儿子,眼泪直掉。

“乔姨,对不起,我没能让白大哥醒来!”温暖忍着泪向乔婉月道歉:“是我害了白大哥……”

乔婉月摇头:“不关你事,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她不清楚儿子私底下在干什么,但她知道儿子干的都是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大事。

儿子每次出远门,她既希望儿子能传音讯回来,又怕收到他的音讯,因为她不知道哪一次就会收到儿子遇害的消息。

乔婉月在屋里陪了白沐阳半天就调整好了自己情绪,紧紧握住温暖的手:“小暖,我把沐阳交给你了,不管你能不能让他醒来,乔姨都不会怪你。”

温暖心头沉重的点了点头。

温暖每天守在白沐阳床边用意念翻看古医书,终于让她找到一种很可能对白沐阳的情况有效的针灸之法。

这天,温暖刚给白沐阳换了加一种药浴,并按照古医书的方法给白沐阳扎完针,就听到廖青水在外面喊自己。

温暖将东西都收回空间,看了白沐阳一眼才走出屋子。

“暖暖,不好了,县令大人带人来收粮税了!”